我学习和革命的人生道路开始了
作者:张天戈
2006/5/11 10:58:10
我学习和革命的人生路同时开始了
一九五一年三月八日,是我最难忘的日子。我摘下了红领巾,带上了大红花,在夹道欢送的人群中,唱着前苏联的共青团员之歌:“听吧战斗的号角发出警报,万众一心保卫国家,我们再见了亲爱的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伴随着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打倒美帝野心狼!等口号声我们步入了军营,并开始了新的学习生活。由于营养不足,年龄又小,发育不良,长的又瘦又矮。发军装时没有我们几个小孩子的军衣,只好量体裁衣,又等了近一个月才穿上合身的绿军装,心里高兴极了。此时此刻真像军旅歌手唱的歌词那样:“欢迎的晚会上,我拉起手风琴,想起了一件事,真是乐死人……我穿上绿军装,帽徽闪闪亮,…我对照镜子上下照,嗨!上下照!,……真是乐死人,真是乐死人”!
我们新兵训练不到一个月,(因为战争急需人才)就开始了正规学习,由军区统一发教材。任课教师除上级领导指派的军医外,还聘请天津市卫生学校的几位讲师,为我们讲课(天津教师讲传染病、五官、妇科、药物、护理等)。每天早晨出操,晚上点名,白天上课,学习很紧张。但是,我的精神焕发,如饥似渴的学习医疗知识和文化知识。由于部队伙食比家里和中学里的伙食好的多,不到四个月体重增加了五公斤,个子也增高了。我的学习成绩在五个班总排名次都在前十名,最高时是第三名。为了减少麻烦(有一些同学找我谈个人学习经验,影响了我个人学习),把考试分数控制在中上等,可挤一些时间学习文学艺术,因为小学时立志,长大做一名文学家或记者的心愿没变。
在军校的学习生活中,我也是文艺工作和体育活动骨干,吹口琴的技术得到发挥,那时我喜欢吹的曲子有《胜利的旗帜哗啦啦的飘》、《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嘿啦啦啦》、《解放区的天》、《三大纪律》、《团结就是力量》、《苏联是老大哥咱们是小弟弟》、《你是灯塔》等等,还有一支不知道是谁写的《小夜曲》。不仅表演口琴独奏,还给舞蹈和小歌剧拌奏。此间又学会拉二胡和弹风琴,我们还给学校附近地区的老百姓演出抗美援朝话剧、小歌剧,我的一点聪明才智,此时也萌发出来。又组织一个十六人的叠罗汉队(技巧队),并由我主编、主导,每次演出都受到首长和学员们的好评。
由于那时部队的伙食好,发育好精力充沛了,我又组织了锅碗瓢盆交响乐队。那个时候乐器很少,我们只能就地取材,把能敲击出响声的锅、碗、瓢、盆、碟、铁桶、搓板等,各种不同类型的金属盆,勺子,筷子,铁板及瓷器等等,作为乐器。事先敲打找出每件物品发出的音调,最后组合成一个完整的乐曲。可以这样说,在建国后组织这样的乐队我应该是第一个。九十年代初,我到日本访问时,在神户也看到日本的街头乐队,所演奏的乐器与锅碗瓢盆乐队用的乐器相类似,只不过是不同的国度、不同的民族罢了,心灵是相通的。
我亲身体会到人民子弟兵大家庭的温暖,享受到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幸福与欢乐,这对我以后心身发育成长,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并且于一九五一年十二月,在部队经同校同学李春海、齐贵德二人介绍,加入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后改共青团,于一九六五年在山海关人民医院退团)。
我们毕业分配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军区,第二后方医院十分院工作(后改编为第五分院)。在通州东北部的双阜头,焦王庄、殷各庄几个村的地主大院驻防,总院在北京东郊的通州城里。一九五三年,我们分院,奉命迁移到河北省的衡水城里,接收朝鲜战场下来的伤病员(冻伤、烧伤、战伤为主)。一九五三年十一月,按照周恩来总理的指示精神,为了防止疾病传染给农民,军队医院必须集中,全部迁移到城市。我们又迁移到了保定市,建立河北省第一康复医院,在农村的部队医院,从此全都集中到城市郊区。
我们这个医院是由三个分院组成,并集体转业。统归河北省卫生厅和康复医院管理局共同领导、管理。在当时康复医院是准军级单位,设置一千个床位,在当时的河北省也是最大的新建医院。设三大处,即政治处、医务处、供管处。每个处为团级单位,下设九个连和一个太平连(九个病区,一个危重病员和死亡处理病区),每个病区设一百张床位。我在医务处办公室工作。处长是我们部队五分院的王启仁院长(在一九八四年几位战友请他来北戴河疗养两个多月)。一次收入的伤病员一千多人,床位周转率非常高,每天进出的伤病员很多。工作人员一千多人,加上随军家属和临时工,有三千左右人员在这个新建设的医院里。因为是部队医院天天有出入伤病员,加上各界的慰问团、剧团几乎天天不断,人来人往,着实热闹了几年。
为了工作需要在1954年,由医院派我参加河北省卫生厅举办的第二期卫生干部训练班,学习卫生统计学和医院管理。统计学由北京国家统计局派来的教师任教,其它课由卫生厅长和专家担任,校长是延安过来的韩静同志。
这个学习班主要是培养卫生行政管理人才,由全省各市县医院选派的干部。我并不想改行做行政管理工作,但当时我已调到医务处工作,负责全康复医院的卫生医疗统计工作,只得服从组织需要参加了学习。学习毕业后固定在医务处工作,负责十个连队的(十个病区)医疗统计工作。这种工作很枯燥乏味,天天和数字打交道,每月将各连队(病区)报上来的各种报表归类,上报给河北省卫生厅和河北省康复医院管理局,有的还要报到军区。所以,又有一定的保密性。有的报表要及时报处主任和院长知道,如医疗事故报告,死亡报告等还要亲自下去调查核实。有时在报表中也作出动态分析,提供上级领导参考。
一九五四年,由于我工作的性质决定,院方把我补入中国人民解放军转业军人建设社会主义事业委员会简称“转建会”。这是个关键时期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我的荣幸,有一种使命感。因为解放后,经过三年国民经济恢复,国家制定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已经开始实施,需要大量的革命领导干部人材,管理人材和技术人材。经过康复和政治审查,一批一批的转业军官被批准参加社会主义建设,而他们的名单由我再送到转建大队。河北省的廊房,徐水等地都有转业军人集训大队,我都去送过文件。
由于此时,我正是青春活力旺盛时期,对于这种工作很快就熟悉了,因为在通州华北军区二后第五分院实习时,已提到军医办公室做过类似的工作,每个连队还有一名统计护士(或医务干事),他们每旬向我报告(报表),到每个月底再汇总上报,工作并不累。
因此,我又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开始了我的新的学习生活,利用工作中的空闲博览群书,实现当作家的梦。第一康复医院内有一个不错的图书馆,各种杂志和书籍很多。最初我只挑选有兴趣的诗歌和小说读,如:田间、艾芜、藏克家、普希金等诗集,和《新儿女英雄传》,《丁玲选集》,《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暴风骤雨》,《鲁迅选集》……;国外的以苏联小说最多,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高尔基选集》,《静静的顿河》,《契柯夫小说集》……,以及《红与黑》,印度的《两叶一牙》,《美国的悲剧》,《牛虻》,等等。有的书是当时提倡青年必读的书如《绞刑架下的报告》、《刘胡兰》……,有的是社会上流行的文艺图书。不到一年读了不到一百本书,觉得阅读速度太慢了,而且要想获得知识必须博览群书,而博览群书就不能以个人的兴趣读书。
因此,我就与图书馆管理员商量决定:每周借书两次,每次借三册书(如果是小本薄本的则借五或十本)。但是,借书次序由她安排,即挨着书橱一个一个、一层一层的阅读。每天没有午睡,没有星期节假日。上班时间按排好工作也可以读书,经过三年废寝忘食的苦读,院里的图书馆藏书几乎都读过了。仍有不足之感,又到保定市莲花池内的河北省图书馆借书看(五十年代河北省会在保定市)。此时的阅读兴趣逐渐专一,尽管年青精力充沛,古代人提倡读书破万卷,也不是三年两年就能实现的,但书海无涯,浩瀚的书海我一辈子也读不完。前面提到过小学中学课本里有鲁迅的文章如:《一件小事》,《闰土》,《纪念刘和珍君》,《祥林嫂》等给我极深的印象,在语文老师的启发引导下,我理解了鲁迅的人生观和他的思想感情,使我产生了像鲁迅先生崇拜洋车夫高大形象那样,我开始崇拜鲁迅先生了。为了学好表演朗诵诗歌,我也开始读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员自我修养》之类的书籍。
之后,我开始阅读《鲁迅全集》,包括鲁迅的翻译小说。有的文章反复读几遍甚至于背诵。我还在许多次文艺会演会上,朗诵鲁迅先生的《立论》,每次都获得一阵掌声,当然,这些掌声不是我的朗诵表演艺术好。五十年代,在我的床头上贴着鲁迅先生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对联,警告自己要向鲁迅先生那样任劳任怨的为人民服务。在康复医院的三年内,为了不丢弃医疗技术还读了《西塞尔内科学》、《传染病学》、《护理学》、《生理解剖学》、《战伤外科学》以及有关方面的《统计学》、《卫生医疗统计学》等。
为了实现我成为文学作家的梦想,在业余时间我,又组织一个十人的青年乐队,都是十八至二十五岁的青年人,以演奏民族音乐为主,如广东音乐等。院内的舞会大部分是由我们乐队演奏的。我拉二胡并兼队长和指挥。为了使身强体壮,我又组织一个十人的青年蓝球队,起的名子叫《星火队》到保定又组织了《前进队》,都是十八至二十二岁的青年。同时还组织了青年舞蹈队,即所谓的青年三队。
为了学好朗诵技术,我每天早晨起床到野外练嗓子。为此,我们文艺表演队与河北省广播电台开联欢会时,特别向箸名播音员吴薪同志学习如何朗诵抒情诗。后来我学了朗诵普希金的《鱼夫和金鱼的故事》,保加利亚诗人尼古拉·瓦普察洛夫的《信心》,郭沫若写的屈原剧本中《雷电颂》等等。在全省医院文艺会演会上,我朗诵的一首长诗《台湾,祖国的明珠》,获得了河北省康复医院管理局颁发的一等奖,局长洛涛同志为我提词并属名(现在我仍然保存着这个奖品(文革运动唯一没有烧掉的一本)虽然已经皮发黄并霉烂了一块)。
在业余时间,我还到保定市内游泳池学游泳和跳水,但无人指导。有一次从高台(木板)跳入水池时,学镰刀式肢体打开晚了,全身象一块木板拍在水面上,当即昏迷不醒人事,由胡纯一同伴(药剂科司药我的好友)把我救出游泳池,几分钟醒过来后鼻腔流血,前胸部、腹部、大腿前侧全都是红色的。后来变青紫色并有些痛,头也痛,头晕的厉害。后来因为鼻子呛进了水,又得了鼻窦炎,经常前头痛,治疗三年才痊愈。还有一次学燕飞式跳水,入水时很标准,但进水后双手掌没有向上摆动,由于惯性作用,一下插到池底,头和面部、右胸部被池底大面积擦皮伤。辛亏池底有一层光滑薄膜似的绿苔,在池底窜出有二十来米,头碰到人家的腿才知道到了水较浅的地方,慢慢浮出水面。这时候我想起老年人一句话:“年青人火力壮,不知天高地厚,不管水深水浅。”
冬季的星期日,有半天的时间去莲花池图书馆借书读书,半天在溜冰场滑冰。我们三个人(柏克谦、刘景文)用四个月的包干津贴,每个人买了一双花样冰鞋和冰刀,(我们买的高筒滑冰鞋,在当时已是最高级的了,加上冰刀共四十八元),在当时这是最高消费了,因为我们的津贴费只有十八到二十元钱,去了伙食等只剩几块钱。所以,我用半年时间才还清借债。为了体验拉提琴的感觉,我又买了一把三十多元的小提琴,为此,不得不向家里要钱了,带龙头的高级二胡就是家里花了19元给买的,当时这又是高级消费了。
由于我的好学上进,善于团结青年,思想活跃又喜欢文艺,这正是部队所需要的青年干部。康复医院的政治处,几次找我谈话,要我到政治处工作并再穿上军装,给少尉军衔,过一段时间再晋升中尉(我们这个分院属集体转业,我是护士,班级干部排级待遇,只是准尉军衔)。因为此时我又萌生了上大学的想法,只有进了高等学府才能当大作家。不能向赵树理扫盲后就当了作家,只能写快板儿书,这不是我的奋斗目标。对于当官的诱惑没有动心,经过申请,处长、院长都同意我上大学。
一九五六年四月,我考入了高中补习班,利用业余时间补习文科课程。此时,卫生厅给我们医院两个上大学的名额,属于调干到陕西医学院学习,可以带工资学习四年。给我一个名额,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我没有从当作家的梦中醒来,仍然坚持报考文学系。我们的政委罗世文同志和我住一个大院(三大处干部住一个宿舍区),他很了解我,也常看我们青年队演出的节目,因此罗政委要我考艺术剧院,而且他为我报了名,并且让我继续学音乐。记得学院已通知面试,录取的希望也很大,按当时拉二胡的技术很是一般,五官形体尚可,但在当时保送这一条极为重要。
回想起来,一个人不能没有梦想,但又不能总是生活在梦幻之中,甚至于达到走火入魔境地,进入病态,让人难以理解,这次保送上大学的机会我又放弃了。我不想去当一辈子演员或拉一辈子二胡,只不过是由此而体验各类人物的情感并了解人生百态,为创作打点基础。北京通知书写明面试日期,但是我没有去。第二次找我谈话,这次是保送山西医学院调干学习班,我又拒绝了。
一九五六年夏天,我带着美丽的梦幻,到北京报考中国人民大学的新闻系。我带着人事处给我的档案(因为转业军人的档案为保密已进行处理,我的档案只有两张纸)交给了报名处的老师。但他看完报名表和档案后对我说,考新闻系必须有从事三年以上记者工作历史的证明信或报社推荐信。老师说话很客气,但字字入耳,犹如五雷轰顶,脑袋立即胀大起来,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年新闻系主要接待在职的记者和编辑们报考。老师说可以报名,考试成绩特别好也许录取。我又急忙跑到哲学系报名,但要考数学,我没有复习数学,又报档案系,但也是在职调干班,而且必须是党员干部。我只能试考新闻系,但在第二志愿里填报了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系。
当然,这一年我没有被录取。当记者游览天下美景,考察祖国各地风土人情,徐霞客是我的偶像。当作家写出人世间炎凉百态,悲欢离合的大作,流芳百世,鲁迅和老舍是我崇拜的偶像。而我的梦幻该清醒了。由于上述原因,我开始反省自己。因为从报名时我已经感觉到,这一年报考我要上的大学是没有希望了,需要立即制订新的学习计划。经过冥思苦想作如下决定:
(一)停止乱读书,有选择的读今后能用得上的书;
(二)停止文艺演出活动,减少体育活动,解散三队(乐队,蓝球队,舞蹈队);
(三)切断了解我情况的环境和人群,找人事处姜处长,申请调回北京市工作。因为北京市优待志愿参军人员和家属,我有两个户口,到一九五八年十月才撤销北京户口,我的三个弟弟都按军属免费上完小学。
这三条个人决定是因为:
1、我受读书破万卷和展卷有益的影响过深,什么都明白一点,但什么都不深入,成了所谓的半瓶子醋。故列出第一条;
2、由于我是体育爱好者和文艺活动积极分子,我的周围团结了几十个男女青年,以我为核心,我慢慢地飘浮起来了。故此列出第二条;
3、我要想改变自己,不离开熟悉我的人和环境,改变自己是非常困难的。尽管河北省康复医院管理局的领导同志调我去局里工作。但是,我的决心已定,必须换个环境,不想做小官。
我在古城保定工作、学习、生活了三年。有同学、战友,特别是几位首长的关怀、信任与提携,使我逐渐成长为一个革命医务人员和有一定政治觉悟的革命干部。给我的条件太宽裕了,可谓海阔天空任鸟飞。这三年也有几件事,令人难以忘却:
⑴ 三个团级医院合并为一个师级医院,分配我在第五病区工作,这是一个传染病区,以梅毒为主(肺结核另有病区)。这些梅毒病患者,大多数是在解放前,搞地下秘密工作和搞侦察工作的同志。但工作不到半个月就把我调到医务处工作,不久又送省卫生厅干部培训班学习并且进入转建委员会,属破格提拔,前途无限光明。
⑵ 一生中读书最多的就是这三年,虽然未达到读书破万卷,参军六年来读书六年累计至少有六前来册(当然有兴趣的书读的认真,没有兴趣的书就目读十行,囫囵吞枣一天读几本)。学了文学、艺术、音乐、体育、医疗、社交等基本知识,为以后发展有了一点基础。
⑶ 组成了三队:青年音乐队、前进篮球队、青年舞蹈队。初步显示了个人的青春魅力、组织能力、兴趣广泛和充沛的精力。
⑷ 拒绝两次调干上大学,而自己报考大学又不第。当文学艺术作家美梦被惊醒!
⑸ 我在这里懂得了什么是党组织、党的纪律、党的基本路线、宗派、小团伙等。我在一九五六年,第一次写了入党申请书,因为不是共产党员有些工作是不能去做的。西方几个世纪前写的《红与黑》小说里就有这样一句话:“事业,才干,但你必须参加入党派”的提示!但是过去念《四书》时小小的心灵中,对孔夫子的一句话也留下了一些印痕,孔子说:“有党必有奸”。
⑹ 在保定的三年中,我有许多同学、战友和几个真心提携我的领导人,其中也有两位女朋友和我很要好,由于性格不同都分手了。他们(她们)都给了我极大的关怀与帮助,才使我如鱼得水。有几位朋友四十多年来联系不断,互相寒暄关照。八十年代初,几个老战友把我的中专毕业证书,一块儿在北京军区军医学校补办了。我体验并观察到一个没有朋友的人是个可怜的人,也是一个不能成大事的人,也很难为国家做出无私奉献的人。我感到还有一点,就是要用心去交朋友,以诚相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的朋友遍天下!不仅国内各地有,在日本、法国、德国、印度尼西亚、美国、俄罗斯、新加坡、乌克兰等……有许多国际朋友。
但是,我认为女朋友不可多交,也不可乱交,因为她们由于生理特点和女性思维方式的不同,她们既可以给你温揉和帮助,也可以动摇你奋斗的决心或毁坏你为之奋斗的事业。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所以我二十岁时就制定计划,不到三十岁不结婚,事业无成不结婚。
我观察到,也亲自体验到朋友最多的人,他周围有三种类型的朋友:
第一种,是以自身的魅力(道德、气质、风度、修养、相貌、才能、艺技)吸引一些人主动来交朋友;
第二种,是靠自身的组织能力主动去交朋友;
第三种,是患难之交。这三种交友大多数是真诚的、可靠的、友谊比较稳定。特别是患难之交,终生难忘。
此外,还有三种所谓朋友:一种有权势的人,他们周围会有很多朋友;一种是虽然没有权但有钱,他们周围也会有很多朋友;另一种是酒肉朋友,他们是以小市民阶层为多。这几种人的朋友大多不可靠,都以大难临头各自飞,或树倒猢狲散为结局。
我也说两句 |
游客于2010/12/8 11:38:25写道: 可以查看“海北翁的博客”可能有你需要的文章:http://blog.sina.com.cn/qigongyangshe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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